落地窗前摆放着一张小餐桌,小到两个人面对面坐着,能看清对方脸上的毛孔。 他叹息的摇头:“那是我的大儿子,今年三十了,他的事我已经没法做主了……事实上从他十二岁,我把他送到国外读中学开始,他就已经不在我的管教范围了。”
“咣当!”自尊被刺痛的爸爸又摔东西了。 符媛儿耸肩。
这已经是她最大的幸运了。 “我……”严妍本想推辞,但想想程奕鸣,她妥协了,“我有空,您定地点。”
“只有你这样的小女孩才会相信,”司俊风唇角的讥笑更甚,“那只是一个游戏……你也见到他们多凶了,如果是真的,你觉得我还会活着?” 那个人三十出头吧,体型很壮,头发只有一寸不到,右耳上方到眉骨处,有一条褐色的长疤。
“我杀过人。”男人说,“在战场上,你不杀别人,别人就会杀你。” 看着白雨转身离去,严妍犹豫了几秒钟,也拿起了外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