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。”
“昨晚上他还说什么了?”符媛儿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。
她走神了。
“符媛儿……”
手边,放着他给的卫星电话,但一直都没响起。
秘书有些讶然:“程总都跟你说了?”
她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冷光,心头随之一颤。
符媛儿挑眉,什么鬼,这是将她当成这里的女员工了。
这一瞬间,她感受到一阵巨大的凉意,有失落感在啃噬她的心。
她看得明明白白,调查员所谓的“证据”只能是程奕鸣提供的。
嗯,这话算是很难听了。
但之前程子同说过,想要给程奕鸣设圈套,这些数字至关重要。
程奕鸣眸光微闪,原来她以为,他恼恨她破坏了刚才的晚宴。
不过符媛儿看上去并不相信,她继续将一碗燕窝吃完,“在程家这种有钱人家里,这种事情是不是挺多的?”她反问。
闻言,符媛儿不禁撇了撇嘴,说得好像等会儿能见到他似的。
“咱们之前的努力算不算都白费了?”她有点忐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