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不方便出来见个面?”苏亦承问,“但是不要让陆薄言知道。” 车子已经在楼下等了,司机是一名中年男人,说一口带着Z市本地口音的国语:“陆先生,陆太太,汪杨先出发去机场做起飞准备了,我负责送你们去机场。”
“聪明!”洛小夕打了个响亮的弹指,“就是要吊着陆薄言,偶尔来个那什么各种诱|惑,挠得他心痒痒的,然后在最适合的时候表白!一举拿下!他一定从此对你不可自拔。” “简安,”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发,“没事了,好好休息。”
“是啊。” “……”其实,就是他啊。
陆薄言挂掉电话,唇角微微勾起 他走时关门的动作很轻,洛小夕的心里却重重一震,就是那一刻,钝痛从心脏的地方蔓延开来,她趴在地上,已经哭不出声音,只能像一个婴儿,发出沉痛的哀鸣。
汪洋知道,这恰恰说明陆薄言担心到了极点,他从来都是这么不动声色的人。 以前他何止让洛小夕等了一个早上?哪怕她这是存心报复,他也只能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