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倒来一杯温水，放到床头，“没关系，只是做梦而已。”

“我这边没问题，”司俊风坐下来便说道：“你们连介绍费都不必给我，毕竟程秘书是我的员工，就当员工福利了。”

然而祁雪纯真将证据带来了，有司云的日记，她与蒋文的书信，还有她草拟的遗嘱文件，但这些都是蒋文自己伪造的。

下午在他公寓里发生的事情，浮现脑海。

“是啊，”莫小沫的声音继续传来，“其实你就只是纸老虎一个，难怪你纠缠莫子楠这么多年，他也不愿跟你在一起。”

她点头，拿着案卷准备离开。

“俊风你怎么才来，”司妈迎上前，“雪纯来好一会儿了。”

这时候不来，估计是找不到了。

“你们阴阳怪气的干嘛！”祁妈从厨房走出来，笑意盈盈牵过祁雪纯的手，“雪纯难得回来，你们都给我闭嘴。”

白唐：其实我懂的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蒋文竟然不会受到惩罚！

很多年以后，司俊风独自一人时，总能回想起她此刻的侧影。

祁雪纯点头：“没错，我刚才设置成功了。”

莫子楠心头一紧，“不一定的，纪露露不一定会去。”

司俊风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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