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苏简安无语了片刻,“出去,我要洗手。” 其实那时的陆薄言才像孩子,她从来没听过他那么无措的声音。16岁那年失去父亲,他是不是也曾这样无助过?
被挟持的时候,她是不是也在心里这样叫过他的名字? 仿佛连周遭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了。
他压抑着声音里的某种情绪:“转过来,我帮你看看。” 他一手随意的搭在方向盘上,另一只手握着手机,神色闲适放松。
靠,她又不是腿断了,坐什么轮椅啊? “我没事。”苏简安终于说话了,“谢谢你告诉我这些。不过,你不能不能不要他我已经知道了?”
“下来!”苏亦承阴沉沉的命令。 远处的舞台有声音传来,锣鼓声铿锵清脆,生旦的声音嘹亮清越,听起来别有一番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