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快没耐心了:“冯秘书,请你一次把话说完好吗,司俊风在哪里,跟什么人吃饭?” “比我明白的更早。”他一本正经的点头。
妈妈睡得很沉。 他妈的,他这话还不如说,好赖话都让他说尽了。
“这本身就是不正常的。” 饭后回到房间,祁雪纯仍忧心忡忡。
片刻,她又说:“其实我很怀念你教我跳舞的那段日子……我有时候也想,如果我从来没认识司俊风,现在的我应该在某个大剧院的舞台上跳舞了吧。” “我生下来时很胖,我爷爷希望我多吃有福,就叫这个名了。”迟胖解释。
祁雪纯有点懵,她实在想不明白,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。 所以,她也会有在死亡边缘徘徊的时候,兴许很快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