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雪纯,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,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。” “哇!那后来怎么样了?”
“贱人!” 祁雪纯微微勾唇:“爷爷,还是请您的助理把门关上吧。”
祁雪纯正要回答,却见司俊风瞪了她一眼,那意思仿佛在说,她敢回答没意见,他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来。 “算一下她们的薪水,十倍日薪赔偿给她们。”司俊风吩咐助理。
这时候不来,估计是找不到了。 话说完,司俊风的电话响了,来电显示是祁雪纯。
再看垃圾桶,果然有奶油蛋糕的盒子,还有一根燃烧了一半的蜡烛。 “啊?”问这个干嘛,难道还挑拣着来吗?她对工作没这个态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