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苏简安提出离婚到现在,他一直怀疑她隐瞒着什么事情,不愿意相信她真的背叛了婚姻,所以他三番两次挽留,苏简安却一次比一次绝情。
“我说的就是实话。”苏简安别开脸,不忍面对他沉怒又心痛的目光,“既然被记者碰到拍了照片,我也不想再骗你了,记者猜的……没有错。”
江少恺做完解剖工作回办公室,就发现苏简安呆呆的坐在座位上,眸底分不清是冷静还是慌乱,他走过去敲了敲她的桌面:“灵魂出窍了?”
“简安会没事的。”她说,“我太了解她了。她总是说活人比尸体可怕。所以她敢做解剖,但是轻易不敢惹身边的人。她再讨厌苏媛媛都好,她不可能杀人。”
苏亦承不知道自己的配速是多少,但总觉得还是太慢了,还要更快一点。
“你说苏简安不敢骗你?呵,你太小瞧她了!”她的声音僵硬得几乎要发抖,“你知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?她跟陆薄言在一起!”
苏亦承似乎有什么想说,最终还是一言不发就离开了。
陆薄言的意识刚从熟睡中苏醒,就感觉怀里空荡荡的,下意识的伸手往旁边一摸空的!
陆薄言……
“……”陆薄言半晌没有说话。
往往他的致辞结束,员工就很有冲回公司通宵加班的冲动。
心脏好像被细细密密的线缠住了一般,痛得她无法言语,只有蹲下来抱住自己。
“现在说。”苏亦承一心二用,一边说一边吻着她。
六年前陆薄言收购了酒庄,又和巴黎的几家公司有合作,每年不但要飞一趟波尔多,也经常需要到巴黎来。
但是烧得这么厉害,他不能不喝水。
失去意识的前一刻,他脑海中浮现的是苏简安的脸,不自觉的呢喃出她的名字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