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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沉默不语了。
他一边说一边偷偷冲严妍轻轻摇头，示意她事情不太好办。
严妍一听就明白，对她提出这种要求的人太多了。
她一口气开出了二十多公里，确定没人追上来才停下。
文件柜里，书桌抽屉里，电脑里，她都找了一个遍，但都没瞧见与符家有关的东西。
“商业机密，无可奉告。”符媛儿将炖盅里的燕窝一口气喝下，一抹嘴，准备离开。
“她父亲是谁？”
然而，整个下午，爷爷既不接她的电话，也没有回拨过来。
她冷冷一笑：“你把她算计给了季森卓，不就得你处理善后吗。”
程奕鸣微愣：“真的怀孕？”
程木樱的逻辑，总是这么不可理解。
管家手快将严妍一推，严妍不住的往后退，符媛儿想拉都拉不住，眼看就要摔倒……
更何况，他的公司哪怕没有了，对程家也没有任何影响。
符媛儿：……
符媛儿戴着帽子和口罩，稍微修饰了一下眼妆，连程木樱第一眼也没认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