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外婆再度睡着了，许佑宁才离开病房，她已经冷静多了，阿光灭了烟上来问她，“没事吧？”不说还好，这一说，她真的觉得鱼腥味好重，快到不能忍受的地步了。

苏亦承蹙起眉心：“有没有过这样的先例？”“可是，如果真的跟穆七合作，再被调查……要怎么跟简安解释？”这是沈越川最担心的，他们过去的事情苏简安一概不知道，这么大的信息量，他怕苏简安一时接受不了。

如果可以，她希望自己可以沉浸在此刻的幸福里，永远也不要醒来，永远也不要面对未来……康瑞城在电话那头笑了几声，“如果你的陆氏这么脆弱，你哪来的资格当我的对手？放心，让警方和税务局查你只是开胃菜，正餐……在后面呢。你猜猜我给你准备的正餐是什么？”

苏亦承一挑眉梢，“厨房后门。”“算了，慢慢来吧。”洛小夕搬过桌上的一摞文件，“有几个条款我不太明白，你帮我看看。”

陆薄言一辈子没有听见唐玉兰求过人，但那段日子里，唐玉兰每次看见康瑞城都会苦苦哀求，只求康瑞城放过他。苏亦承切了自己面前的牛排换给洛小夕，“试试。”

被外婆拧着耳朵催了几次，许佑宁终于决定到公司去找他。晚上见到苏亦承再好好跟他解释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