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一低头,就凑到了她的耳边,双唇离她的耳际很近很近,或许只有一cm不到。 沈越川始终是不敢对苏简安太过分的,给她倒的不是那么烈的酒,但苏简安的酒量实在一般,一喝下去就觉得喉咙胸口都犹如火烧。
“对不起。”她拉住苏亦承的手,“那天晚上我喝醉了,我不是故意的。我……苏亦承,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 后座的康瑞城闻言,不耐烦的皱起眉头,警告道:“以后处理得干净点,不要惹不必要的麻烦上身。”
她现在的模样像极了一只羞涩的小动物,长长的睫毛不安的扑闪着,双颊红红,看得人只想欺负她一顿。 “辛苦了。”苏简安朝着他们摆摆手,往陆薄言那边走去。
“不收下这束花,今天你别想走出这里。”康瑞城明明笑着,那笑容却阴凉无比,又让苏简安联想到毒蛇的信子。 十几年了,他们好好斗过无数次嘴,却从来没好好聊过一次天。
那他下楼来干嘛?不可能是知道她来了吧? 苏简安妥协退一步:“你先去处理伤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