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已经看见苏简安了,下车去开着车门,她刚好走过来,朝着他笑了笑,乖巧的钻上车。
“说。”苏简安突然这么乖,陆薄言不用猜都知道她是有要求要提。
他拒绝,以没有感情基础为由。
洛小夕胸闷不已:“好个屁!”
“几个意思啊?”洛小夕不服了。
住院的这段时间,苏简安一直都在关注三清镇的案子,她拆石膏那天,江少恺从三清镇打来电话,说案子告破了,凶手已经抓获归案,她第一时间去山上做现场尸检收集的证据帮了他们很大忙。
说完沈越川就想走。
陆薄言:你确定?
“你怎么了啊?”洛小夕不明就里的问,“找我有事吗?”
陆薄言解开衬衫的袖扣,挽起袖子:“我帮你。”
理解错误的人是她。她以为陆薄言那么冷漠的说出离婚,就代表了他对苏简安没感情。
这时,零点的钟声不急不缓的准时敲响。
“还是算了,说那么多干嘛?”洛小夕端起一杯酒,“喝!”
熟悉的触感,洛小夕瞬间反应过来是谁。
“……总之我不是故意的。”她只能重复强调这一点,“我跟你道歉,保证以后收快件的时候先看清楚收件人……”
她终于还是哭出声来,像十岁的孩子酿了不可弥补的错误一样,嚎啕大哭,哭得额角发麻,喘不过气来,只能用力的抽气,就真的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