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，”他声音破碎，“对不起，对不起……”“没有，是因为我想看看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。”她忍住眼泪，“还有，你可以不要岔开话题吗？”

祁雪川一愣。“好，”他点头，“就来两次。”

他笑了笑，眼泪却流得更多，“我知道……你怪我也没关系，只要你好起来，你一定要起来……”闻言，祁雪纯转身看了莱昂一眼，丝毫没掩饰目光中浓浓的不屑。

祁雪川扶着额头，她看不到他的表情，只能听到他的声音。“很好吃。”赶紧吃一口，找理由夸一夸他。

她又说：“本来我想亲自送去，但我想，他们看到我和司俊风，会更加难过吧。”客人们都身穿正装，她则牛仔裤短袖，连被人误当做服务生的可能都没有。

祁雪纯还是化了淡妆才出来的，否则样子会更难看。“我什么也不会做，傅先生请自便。”她径直穿过侧门，往洗手间走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