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家的餐桌上，已经摆上了丰盛的晚餐。

朵朵跑到程奕鸣身边，拉起他的手，“表叔，既然严老师不要你，我们回家吧。”

祁雪纯目送那个女人的身影远去，浩渺人群中，她如一株曼殊沙华，艳丽，纤细又冷酷到让人绝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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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奕鸣微愣：“你见过严妍，在哪里？”

白队说的，司俊风的口供很重要，他要亲自询问。

严妍“嗯”了一声，吃了两个，便将筷子放下了。

“住手！”程奕鸣神色铁沉，俊眸里满是紧张，“警察马上就到。”

“你觉得合适吗？”

袁子欣才不理会，咔咔拍照。

忽然，严妍身子一矮，“噗通”跪在了白雨面前。

祁雪纯一看是程申儿，先是一愣，继而松了一口气。

祁雪纯微微一笑，说出来也没什么，“他被老师开除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，几乎不会有人知道，他在这里还会有一套房子，对他来说这里是一个心理安全区。第二，这里是老小区，摄像头等配套设施比较少，真找到买家，过来取也方便。”

纯接着问。

这是一套两居室的房子，一间卧室，一个衣帽间。

“警官，我们都是来A市混一口饭吃的，没有一技之长，才当了保安和清洁员，”保安继续鸣冤，“我听说盗贼的手法高明，用赝品换了真品，你觉得我们能做到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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